盐灰9527

乱七八糟 嘻嘻嘻嘻

一个虐梗

现实向架空,时间大概在2017年4月,揉了一些演唱会的细碎

糖里有屎,小心小心。

三观不正,小心小心。




1.

在舞台上的他又靠过来,跟着音乐晃动着身体,眼睛盯着我,我可能从来没有说过每次他转过来我都有些期待,这次会是什么,悲伤或挑逗,真喜欢他这样沉浸在音乐里的样子。快歌故意地凑近,我看见他汗湿的衣服紧紧地贴着身体,起伏的腰线。他突然凑过来抢我的话筒,还好躲开了不然就亲到了吧,靠他不就是拿准我不敢,之前当着粉丝的面假意强吻也是。脚还要踩大鼓,但是感觉大腿有点紧,真想就不怂一次,给你这个小混蛋一点教训。

或者慢歌你静静地站在旁边,虽然已经几乎和我同一水平线我还是觉得很远。我和你说过不要老退那么后面,你自然没听,虽然听你说“我管他们的啊就很想站后面,不然看不清你”我还是很高兴,然后你补了一句“影响表演”。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能看得清你的,可能是汗没有甩到镜片上。你凸槌时第一时间找到我的眼神然后嘻嘻地笑,或你被歌里的悲伤浸着轻轻弯下腰对着我的节奏结束了一首歌。

 

2.

“嗯给你的,生日礼物。”

今日份的练团结束,只剩节奏组还有最后的部分要确认,自然大鸡腿就只剩下两个人。冠佑在休息的间隙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

玛莎闻声转过来,端着水还喝了一口,接过来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哇,你哪里搞来的啊。”

“一个刚回国的朋友带给我的,我觉得你肯定比我更喜欢。”

“我的天,刘老板居然送我生日礼物了,作为五月天里唯一一个偷偷送给我生日礼物的好团员,我是不是得有什么奖励啊……”玛莎放下盒子向冠佑走过去,笑得十足一个准备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

“我不是昨天就送了么…你干嘛……”

“哈哈哈哈昨天就送了,你说你那个香吻吗哈哈哈,我说你那嘴上究竟什么东西啊超恶!”

“就草莓酱啊,你不觉得很配你吗酸酸甜甜的痴痴等待玛莎。”

“配你个头啦你配!好啊为了感谢刘董的体贴入微小的无以为报只有回敬香吻一枚以示尊敬……”

玛莎已经走到冠佑坐着的沙发旁边,看着冠佑那样全身毛竖起来的表情就觉得好笑,于是决定调戏到底,一步跨上前就抱头作势要亲下去。

通常这时候冠佑都会一通挣扎,然后狂笑着躲开,玛莎就会追上去顺便狂损一通。

但是这次刘冠佑没有躲。所以玛莎就精准地亲上了。

玛莎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不对,眼前是刘冠佑闭着的眼睛。深夜的大鸡腿好像有点安静地过分了,让人下不来台。是不对劲,真他妈烦,玛莎本以为这么多年的纠缠暧昧分分合合总有终点,终于能只是打打闹闹像所有普通朋友那样在所有人面前说到兄弟两个字的时候无愧于心,可你他妈今天为什么不躲。

正要退开的时候被人揽住了腰,刘冠佑把人圈住偏过头,没有睁眼加深了这个吻。

玛莎有点绝望,他发现自己好不容易筑起的名义的高墙仍然如此不堪一击,而这个人还是这么温柔的吻他,指节温热地按着他的后腰,那上面有他们一起走过的茧。他只能无望地去咬那瓣嘴唇,他想撕碎这嘴唇主人轻易打破一切的权力,撕碎那些以兄弟为名的祝福照片,撕碎注定只能作为朋友的那一天,或者撕碎让朋友的可能消失的那一切。

这毕竟是一种煽情的吻法,空气的温度客观或主观地上升,玛莎由于先前那一步一条腿已经在冠佑两腿之间,索性另一条腿跪上沙发去,几乎整个人坐在他大腿上。他感到那只手掀开了衣服的下摆贴上了皮肤,划过腰际,沿着脊椎的上升使他颤抖。他们当然知道彼此最容易的地方在哪里,玛莎的手划过他的下颚线数着颈侧跳动的脉搏,一边压下了腰用自己的胯间去蹭他的大腿,一边更煽情地去吻他,冠佑的手停在了玛莎腰侧,微微用力地轻轻摩挲,这个习惯玛莎再熟悉不过,每一次令人面红耳赤的回忆,现在才发现全都清清楚楚占据着记忆。玛莎急切地去解冠佑的皮带,皮革与金属摩擦的声音都在点燃情绪。

“玛莎。”

然而冠佑在这时候按住了他的手,将他和玛莎隔开一段距离。

玛莎确实是有点火大了,这个人到底要怎么样。

“玛莎。你结婚了。”

 

玛莎有点想笑又笑不出来,复杂的情绪让即使如他也一时无言。

“刘谚明,你自己不觉得你这么说特别可笑吗?”他选择了这个名字虽然他知道这是一个下策,他特别想把这些年的破事儿一次性全扔这个人脸上就从刘谚明开始。

“我知道,可是你……”

“你当我蔡升晏是谁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我用得着你和我现在在这里演八点档?”

“我不是……”

“你要是不想做我随便你,但是你把我弄硬了你总得负责吧?”

玛莎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想他可能是气过头了有点口不择言,然而刘谚明居然重新来吻他的侧脸和耳骨,一只手解开了他的腰带包裹住了他仍在发热的部位。

他只能无助地抱紧了眼前的身体,两个平坦的胸口贴在一起,能清晰地感受彼此的心跳。刘谚明的动作熟练而耐心,玛莎把头嵌在这肩膀上听着心跳又爽又有点想哭。快感一点点累积,为什么我们还能如此贴近,我们的心明明早就判定这一切背德的本性;正因为我们能这样贴近,我们才不能在一起。终于玛莎射在了刘谚明的裤子,还有一点滴上沙发,刘谚明垂下手臂放开他。

清醒让玛莎想起这一切的前提,也不知该嘲笑谁更可笑些。他抽了纸擦干净穿上裤子,刻意不去看刘谚明仍未解决的鼓起。

“那我先走了。”玛莎转身走出了大鸡腿。

 

深夜很安静,导致玛莎走路的声音,摔上门的声音,都那么清晰。冠佑一个人还坐在沙发上,他也觉得自己可笑,可是裤子上液体的气味和方才在耳边的喘息挥之不去。他只能伸手自己解开裤子去,他对自己说你这是在害他,你又一次害了他。没错,为什么你结婚就可以现在搬出他结婚的借口来说不行。

因为不能让他成为和我一样不道德的人,这件事是错的我们心知肚明。我已经是这样一个错误至极的人,我自私而贪婪最终没有对得起任何人,而你不应该是。你该有全世界最好的幸福和最坦荡的心,你该无愧于所有人并且始终如一。

玛莎,蔡升晏,蔡升晏。

 

门突然开了,玛莎裹挟着深夜台北的冷空气站在那里:

“干啊刘谚明你还真的在这里自己打……”玛莎无从追究四面八方的怒气从何而来,“好,你有种。”

玛莎边走边脱,走到刘谚明面前的时候已经只剩袜子,他直接抬腿跨坐在他身上,手上的一小管润滑举到他面前:

“你看好了刘谚明,我自己带的。摊上你我清白不了了,你少在那边自以为是地替我考虑。你要不然就从头到尾别来惹我,要不然,我不要对错我只要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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